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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這篇訪問剛出來的時候,我就有想把它翻出來的想法了

於是翻著翻著...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,因為工作較忙,進度也就此停了下來...直到現在@@

 

至於會想在這個時候分享

除了是因為泰勒最近跟新生代演員Joe Alwyn之間的PR戀情

據說是早在抖森分手時就布局好了,只是因為一件大事而耽擱:川普當選總統。

而好死不死,Karlie的長期"合作夥伴"Joshua Kushner的老哥

也剛好就是川普大女兒Ivanka的老公,Jared Kushner...

我只能說,Kaylor的路途已經很艱辛了,又給我加上這筆...哀,不僅剪不斷,要理卻更亂@@

 

另外一點,也是希望大家能用不同角度去了解泰勒...關於她私底下不為人知的那一面

她真的並非像媒體報導的那樣,是個心機婊、愛蒐集前男友的女生

只是很可惜的,大多數人都選擇相信媒體那些"別有居心"的不實說法

 

她會選擇這樣,無非是因為這非黑即白的世界所逼出來的結果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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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行天后、強勢女性、黑特征服者…泰勒的星光似乎從未黯淡過。但在這趟前往兒時住處的路途中,她竟也會開始煩惱:我的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走?

 

但現在你們都知道,過去幾年可說是她生涯最風光的時刻。即便你對泰勒的音樂只有粗淺的認識—但正當全世界只有寥寥幾人不能完整哼出〈Shake It Off〉的歌詞時,你就該注意到,泰勒不僅僅是史上最成功的幾位歌手之一,更是對抗當今傳媒經濟體系、隨便一舉一動都能牽動整個音樂產業的一股強勢力量。2015年與Apple公司之間的對抗,就是音樂人憑一己之力使大公司改變心意的一個顯著例子—為抵制Apple公司在其串流試用期間不予支付費用給歌手的政策,她將自己的暢銷專輯《1989》從此串流媒體上下架,之後,Apple馬上改變政策,決定開始付費給歌手。她不過26歲,就已經享譽全球、無比富裕,還能影響時尚潮流…,不論在哪,每個人都知道她是誰,簡直就是一種文化現象…呃,還有兩隻超可愛的貓貓作伴。

 

但今天,在賓州Reading市某個小山丘上的一間小禮拜堂裡,泰勒不需要這些東西,此時她是兒時玩伴Britany Maack的婚禮伴娘。泰勒出生不過十天就認識了Britany—從記錄了兩人在嬰兒床旁嬉戲玩耍的老舊家庭錄影片段,到最近2014年葛萊美獎中兩人坐在一起的照片,就可得知兩人是相當親近的好友。去年春天,泰勒在Instagram上po文,表示接受為好友擔任伴娘的邀請之後,就帶她去Reem Acra(婚紗店),為其量身訂做一套塔夫綢手工刺繡的婚紗,而泰勒就是身穿今天這套淡粉色蓋袖雪紡伴娘禮服(當然,試穿的照片也有上傳到Instagram上)。另外,這次的新郎Benjamin LaManna,她也是自幼稚園就認識了—她曾偷偷承認,當他還是那個留著西瓜皮、帶著樂高便當盒的小男生時,就有一點點喜歡上他了。

 

自14歲起,泰勒就隨全家搬到那個將她孕育成知名鄉村創作歌手的城市—納什維爾,隨後更成為了音樂史上最偉大的流行歌手之一,因此,她有十幾年沒有回Reading市了;任何人回到自己成長的家鄉,那些過往情緒總會湧上心頭,泰勒亦然。稍早前,泰勒一路很興奮地指認著那些熟悉的景物:那條她跟Britany常在旁邊玩耍的小溪、Britany舊家庭園前那棟年久陳舊的樹屋、那片她跟朋友們總覺得有鬧鬼的松樹林等…

 

「一切讓人覺得很不真實,甚至有點百感交集。」泰勒說道。

「那時候妳還只是個孩子,曾經日復一日地,每天走同樣的路上下學…但現在妳舊地重遊,腦中隨即浮現過去的種種…這感覺有點奇怪。」

 

我們抵達聖心禮拜堂,這個泰勒曾經在幼稚園時上課學習的地方。出席婚禮的大多數賓客,至少都是自那時起就認識了她;對他們來說,泰勒不是那個甫獲葛萊美年度專輯的超級巨星、或是史上第一位兩獲此獎的女性藝人,現在的她只是個忙進忙出,將為新娘挽起婚紗的平凡女孩、Scott跟Andrea夫婦的長女、Austin的姊姊—Taylor Swift,她在距離此地不到5分鐘車程的家中長大,還常常在這條街上的Friendly’s買冰淇淋吃。

 

澄清一下:我並不是說在場的大家不知道Scott跟Andrea夫婦的女兒現在成了“大人物泰勒” —但看著這些花童努力安頓這一切,也是挺有趣的,修女們看起來也都是相當開心。但這些都不是重點,Britany跟Benjamin才是今天的主角。這點從他們那位”大家都認識的”伴娘,以及那些盛名前來,卻只能在山下苦等精彩鏡頭的狗仔來看,我們只能證明這句話完全沒錯。

 

現在該來談談這座聖誕樹農場了。

 

關於泰勒的背景故事,有一點註腳是非常重要的:她大部分的童年時光都是在這間名叫Pine Ridge Farm的聖誕樹育幼園中度過的,這地方裏外都充滿著諾曼·洛克威爾式的樸素風格,有點太過”漂亮”了,漂亮到不太像是真的…等等,她雙親不是從事財政相關的行業嗎? 難道其實她並不是在郊區長大的?這一切究竟有沒有可能不是真的? 一起來看看吧!

 

這農場確實存在,還是她親自帶我去看的。

 

婚禮當天的早上,泰勒、她母親Andrea和我乘著SUV一同前往目的地,Andrea負責開車,泰勒則是坐在副駕駛座,身穿焦糖色Reformation牌夾克,搭配黑牛仔褲。在Reading市以及與其鄰近的懷俄明辛小鎮裡,隨處可見廣闊的田野及由石屋所點綴的田園鄉村道路,綜觀這無盡的鄉下景觀,竟會讓你有種想要跳上馬鞍、騎著馬馳騁的念頭—而這,就是她兒時生活的全部。

 

「這是我媽的主意。」泰勒說到。 「她真的很想要我當一名騎師。儘管我已經很努力地嘗試這個運動…所以直到12歲的時候,我才終於鼓起勇氣跟她說”媽,我真的不像妳那樣喜歡騎馬…”」

 

「我比較想要往音樂跟戲劇發展。」她說。「難怪我總是讓大家失望透頂。」

 

「好在我早就忘掉了那些不愉快。」Andrea略帶挖苦的補充。

 

沒多久,我們就來到一塊有著穀倉跟小型農舍的空地…

「就是這了。」 泰勒跟Andrea說。

這次拜訪並沒有事先致電通知或是任何安排,比較像是這位流行巨星的隨機巡查、類似於”Taylor Swift票證清算所”要來清算總賭金之類的。泰勒注意到車道上有位男人正準備上車,於是我們把車停在路邊,Andrea搖下車窗,然後泰勒隨即把頭探出去,並很開心地說:「我以前住在這裡喔!」

 

一瞬間,那男人的反應只能用「天哪!」來形容,這可是泰勒的招牌表情,並隨即回過神來:「我知道啊。」

 

每個人都笑了。那男人的名字是Dave Schaeffer,與老婆Debbie在此地已經住了六年。接著他帶我們參觀四周,於是一行人下車。

 

「肯定有勾起一些回憶了吧。」Dave說。

 

「是啊,真是神奇!」泰勒說道。接著仔細端詳了車道後方的那一大片地,她爸媽曾在這裡種了一小排的松樹。現在的它們,看起來已經高到可以擺在Rockfeller中心當聖誕節裝飾了。

「真漂亮啊!」

 

Andrea告訴我:1989年的時候,泰勒從醫院被帶到這裡—呃,我想大家現在應該都知道泰勒的出生年分了吧?而當初她跟Scott親手建造的木製圍籬,現在依舊佇立在此。

事實上,Scott是一名股票經紀人,早在認識Andrea之前,他就已經在此地置產,並且住了下來;他跟Andrea的第一次約會,是在一次他為農舍所舉辦的派對上。

Debbie從屋裡走出來,接著做了自我介紹:「以前我就覺得,你們一定會想停下來看看這裡,但我從沒想要打擾你們。」接著Schaeffers一家告訴我們,他們是直到在這住了一段時間之後,才曉得這裡的前一個住戶這麼有名。

 

「是送披薩的小弟跟我們說的。」

「不然我們都不知道呢!」Debbie說。

接著她邀請全部的人進屋。當我們一踏進這棟舒適的雙層住宅時,泰勒就拿起手機開始錄影,以前Swift一家會在這個客廳擺聖誕樹,在那邊擺一架鋼琴…

然後,Dave跟Debbie的女兒—Casey到家了,她看起來非常興奮,而當時,她的兩個女兒都出門去滑雪了。事實上,這棟房子是Casey跟她丈夫共同擁有的,而自己就住在附近。

 

「想看看自己的房間嗎?」Debbie問泰勒。

 

我們上樓,來到角落的一個小房間。曾經每天晚上,小時候的泰勒都會要求在這裡讀三本書、唱五首歌。接著泰勒就集合大家,並給Schaeffer家的兩位小孫女—Siena跟Tarah錄一段小短片。

 

「嗨,Siena跟Tarah。」泰勒笑吟吟地說。「這裡曾經是我的房間,我們真的希望妳們也能在這裡呢!」

 

不騙你,當下我所能想像的就是:當Siena跟Tarah滑雪完回到家,得知Taylor Swift曾到她們外公外婆的家裡造訪時,她們這輩子肯定不會再去滑雪了。

 

回程途中,Andrea跟泰勒聽起來就像是…被這次溫馨有禮,但稀鬆平常的拜訪經驗給完全感動到了。

「我對人性又重新建立起信心了。」泰勒說。

 

然後她隨即轉頭背向窗戶:「有狗仔。」

 

是啊,其實在抵達農場時我們就該注意到的,因為泰勒的保安人員曾事先通知我們,曾有至少三批不請自來的攝影團隊一路跟著我們到這裡,想捕捉一些在農場玩樂的性感、火辣鏡頭…

對泰勒來說,是有點意外,但也不那麼意外,因為她的生活型態就是這樣,這些事情是要去習慣跟適應的。就在幾年前,泰勒曾經對搬去紐約感到非常興奮,因為《1989》的創作基礎,就來自於這個地方。但現在,當她在這座城市時,總會有一大票攝影團隊聚集在她的公寓樓下。

 

「不論到哪都是這樣。」她說。

Britany跟Ben正式宣布婚禮結束,來賓紛紛起立鼓掌。趁婚宴開始前的空檔,我跟泰勒在教堂樓下會合。我問她:「上一次所有的新聞工作者都不知道妳的行蹤,是什麼時候?—包括記者或攝影師。」

 

「恩….科羅拉多是個好地點。」她說。

「其實如果隨便到個地方,然後一直待在室內的話,就沒人會知道。」

 

泰勒說她打算低調行事,因為在婚禮結束之後,大家都會知道她去紐約與朋友Lena Dunham共進晚餐;在一個禮拜過後又前往洛杉磯,與弟弟Austin和好友Lorde一同參加”浮華世界”的奧斯卡會後派對…;至於再之後的打算…誰知道呢? 這麼多年來,這是泰勒第一次不太確定接下來要做什麼,但她對此卻毫不緊張。

 

泰勒啊泰勒,妳接下來的人生裡,到底想幹什麼呢?

 

「我不知道。」泰勒嘆了口氣後說,但她看起來並不緊張,反倒像是鬆了口氣。

「十年來,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。」

「過去這幾年,我經歷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。而現在,我決定放下那些”非寫出什麼歌不可”的壓力,好好享受自己的生活。」

 

 

別怕,泰勒並不是就此放棄創作音樂了,跟她很熟的人都知道,這是絕對不可能的。(音樂人/製作人Jack Antonoff後來跟我說:「我最不擔心的就是她的創作能力。」)

「我不會停止寫歌的。」泰勒說。

「其實,我有可能會在兩個禮拜內,馬上寫出三首歌,接著就飆回錄音室…一下子,我可能又要準備做一張新專輯了,這也是有可能的。」

 

 

但以目前來說,不可能。

「我很想要空出一些時間,去學習新事物。」

「短期之內,我有很多目標要去達成。」

 

例如?

 

「我想變得更多才多藝…比如能調出一杯好喝的飲料之類的。」

(關於這點我可以作證,因為在婚禮的雞尾酒聚會上,泰勒不僅很愛喝老式雞尾酒,而且還知道怎麼調!)

 

還有其他的嗎?

 

「當有人溺水的時候,能夠把他們都救起來。」泰勒非常認真地說著。

「所以我想學CPR,還有胸部按壓的各種方式。人們是會告訴你一些小訣竅,但那畢竟跟上課、獲頒證書還是有很大差別的。」

 

妳會換輪胎嗎?

 

「不。但我真希望自己能學會。」

「我做事情都是這樣。」泰勒說。

 

「比如說,以前我總覺得自己沒辦法做劈腿動作,這讓我非常沮喪,於是我就每天做伸展運動,並持續了一年…終於我能夠完全劈下去了!某種程度來說,相信自己能把一件事做到好,感覺其實還挺不賴的。」

 

接著我問她,有沒有考慮要走時尚這條路…

 

「理論上來說,有的。」她回答。

「但我想走的是那種平易近人又實惠的風格。我不覺得自己搞得出高級訂製服裝,我只希望產品能反映出我的個人風格…而且講實在話,我大部分穿的衣服都不是太貴的那種。」

 

五月,泰勒將會擔任2016年Met Gala的共同主持人,主題是[Manus x Machina:科技時代下的時尚]。作為社交媒體時代最紅的時尚偶像之一,泰勒總是比多數人更能輕易地了解科技塑造時尚潮流的能力,以及其在創意和設計領域裡日益增長的影響力。

 

毫不意外地,泰勒的個人風格隨著音樂生涯的發展而越發成熟。從當初的背心連衣裙,搭配那些她稱之為”眼花撩亂”的牛仔靴…到近幾年的50年代復古風格,以及現在的街頭時髦風格。

「我可以隨便挑張我的舊照片出來,然後跟你說出它的大概拍攝年分。」泰勒說。

「關於時尚,我最愛的就是,它能恣意穿梭於不同的時空之間,也能在時間的軌道上留下印記…就像我寫的歌曲那樣,而這些事物,能幫助我在面對人生的不同階段時,清楚辨別出自己的樣子。」

 

她從不會刻意地去追求亮眼,或者跟風模仿他人;相反地,她總能毫不費力的搭配出最適合自己的穿搭風格—這點跟她來自中西部的超模朋友Karlie Kloss一樣,自此,我們也能很輕易看出她對全新事物的好奇心。比如最近,她剪了個俐落的鮑伯頭,穿著一雙…感覺像是從Siouxsie Sioux的衣櫃中偷來的Vetements牌哥特式中筒靴…一如以往,雖然改變只有一點點,但卻很有辨識度—泰勒最有才華的地方,就是不管從音樂,還是延伸到其他領域,都能在不靠旁門左道的情況下努力嘗試。在個人風格方面,她從不會花太多心思在上頭,或去嘗試吸引大眾目光;反正,她本身就已經是個萬眾矚目的焦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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鑒於自己無可救藥的白目個性,我還是忍不住問了:參加婚禮時,是否也讓泰勒萌生了結婚的念頭呢?去年,她跟蘇格蘭DJ監製作人Caivin Harris處於熱戀狀態…目前他人不在這。三月初,他跟泰勒在社交媒體上po了些很有愛的東西—Calvin用Snapchat,泰勒則是用Instagram,以紀念兩人戀情邁入一周年;不久後,兩人就到了個沒人知道的熱帶地區度假,還拍了一些照片;其中一張是在沙灘上寫了”TS + AW”。(CH的本名是Adam Wiles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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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真的來了,我也只能接受它囉。」泰勒說道。

但目前,我正處於一段很美妙的感情當中...當然,我希望這只能是我們之間的事,並且保持低調...因為在我的私生活中,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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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並不會離開音樂太久。」

泰勒的好友Lorde是這麼認為的,「我們為了寫下好作品,或者創作出很私人化的東西,會一起討論,這就像是…持續處在一種自我認知的領域中,有時候你會覺得自己是在寫一篇有關大腦的論文,就像學者一樣。」她說。

「我覺得,泰勒會去嘗試學一些新的技藝,像是上課什麼的。其實她也很喜歡休息,但在兩個月之後,如果她出現了”那種眼神”,那麼看《日界線》、吃冷凍優格或逛街之類的東西,就會被她拋諸腦外了。」

 

這裡是鄉村俱樂部的地下室,新娘正在這邊整理禮服,而泰勒跟我聽見雞尾酒派對正逐漸熱鬧起來…接著一對伴娘經過,泰勒跟她們一一擊掌。

 

「這十年來,我從沒真正放鬆過。這次,終於有了好好休息的機會,說實話我挺興奮的。」泰勒說。

 

接著,她便啜了一口老式雞尾酒,並說:

「現在,我感覺很放鬆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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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幾天前,泰勒還身處於風波之中。在她獲得葛萊美年度專輯的致詞裡,除了給在場的女性觀眾講一些鼓舞的話以外,也”疑似”對Kanye前段時間發行的歌曲Famous中的歌詞做了個比較直接的回應;Kanye在該歌的歌詞中吹噓著:「其實讓泰勒成名的是他,還很白爛地幻想他總有一天會跟泰勒做愛…。」三天內,這歌曲就已大肆流傳到社交網路上了,這讓我很想把一個鐵桶套在頭上,然後很大力地撞向牆壁。

 

要追溯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,當然要從7年前的VMA頒獎典禮開始。當時Kanye在泰勒獲獎致詞期間衝上台,並說「這個獎應該要頒給碧昂絲。」但這事情不應該早就了結了嗎? Taylor Nation當時嚇到了,而弟弟Austin也在Instgram上po了個影片,影片裡他將一雙Kanye代言的Adidas Yeezy給丟進垃圾桶中。

 

我告訴泰勒,這整件事情讓我想到以前…艾爾帕西諾在教父第三集中飾演的老年Michael Corleone,他的其中一句台詞:「人在江湖…」

 

泰勒知道接下來會講什麼,於是幫我說完:「…身不由己!」

 

接著她繼續說:「我覺得,大家已經對這延伸出來的鬧劇感到無聊了。」

「我實在不想加油添醋,因為越加…火只會燒的越旺。」

 

我懂泰勒為何不想那麼做的原因,但像Kanye這樣搶功勞的行為,或許跟長期以來,男性總對女性的努力與成就不屑一顧,且潛意識裡也會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其說教有關。在這十年間,人們總是會因為泰勒交往了誰而認同她,而不是因為她的創作才華(儘管現在,大家都已經認同她那獨特出眾的創作能力了);照她說的說法,自己現在對外的名聲,可以大致概括成:《幻燈秀:我那群嚴重性別歧視的前男友們》而現在,泰勒對此已經看得相當淡了。

 

「20歲出頭時,我外出約會的次數明明再正常不過,卻還因此大受撻伐。」泰勒說。「我花了好一番力氣來改變某些決定。例如,我有兩年半的時間沒去約會了,但我應該要這麼做嗎? 根本不需要。」

 

「我認為自己在葛萊美的致詞,是要讓大家注意到:如果身為一名女性,不論妳想要在人生當中獲得哪些成就,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」她補充。

 

頒獎典禮過後一天,泰勒去位於比佛利山的Barneys百貨公司購物—「當時,我正要去買幾雙好看的鞋子…」,接著她說到,當時有群女人走向自己,並跟她道謝,尤其是那些當了媽媽的人。

「她們的反應非常好。 因為妳永遠無法知道人們的反應會是如何,所以當真的得到好的回應時,那感覺很棒。」

 

泰勒現在的名氣,每每替她招惹到各式各樣的麻煩。而當所謂的《泰勒前男友幻燈秀》冷卻下來時,她卻得替自己的名人閨蜜團擔心了,因為人們正用言語試圖中傷那些朋友們,說她們要嘛太招搖、要嘛太假掰,要嘛兩者兼具。

 

「呃…」當我一提起這件事,泰勒隨即說道:「我之前就讓人們對自己說一些中傷的話,所以算是有學會如何替傷害分等級了。」

「至於這種的話…算是中下等級的傷害吧。」

 

「其實有很多簡單的方法,可以去粉碎這樣的謠言。」泰勒解釋道。

「如果他們說妳懷孕了,那妳唯一要做的就是:持續不讓自己去懷孕、生小孩。 同樣地,如果有人造謠,說妳跟朋友間的友誼是假的,那妳就繼續陪在那些朋友身邊,給予扶持。」

「在15年之後,如果我們的友情依舊堅定,還一起帶小孩子,或許有些人會開始回憶起當年,並說:”啊,當年我對泰勒以及她朋友們所說的那些話,實在有點蠢。”」

 

正因為名氣越來越大,讓泰勒失去了當普通人的機會,現在她不僅成了矚目的焦點,也被迫成為一個”必須”與所有事物牽扯上的文化象徵。Jack Antonoff形容泰勒目前的處境是”幾乎要跟總統平起平坐了”,接著他補充:「泰勒是當下最有名的人,但很多人都曾經當過那個”最有名的人”;但並沒有多少人,能同時達成”名氣”與”實力”都在頂尖行列的狀態,但她做到了。」

 

回到這裡,Britany的家中,跟朋友們一起參加她的婚禮,一切像是度過了一百萬光年的時間一般…在我們分開之前,泰勒要求了一件事:她需要去練一下伴娘賀詞,現在就要。

 

於是,就在鄉村俱樂部的走道上,泰勒開始背起她先前記好的伴娘賀詞。

 

我不會跟你們說她的賀詞有多棒,當然,它確實是。

 

關於這次的婚禮,還有一件事得提:Britany跟Ben做了一個很好的決定:”不讓在場的任何賓客攜帶手機”,這項規定在21世紀逐漸成為必要的措施,所以從開幕典禮、正式婚宴,再到敬酒,大家的目光全都會在新郎跟新娘上,在當下的他們,就是專心投入、放聲大笑及展現熱情。

「幾乎所有人都出席了。」Britany之後跟我說。

「我真的很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,並享受這場美好的婚禮。」

 

當輪到泰勒致詞時,她拾起麥克風,開始講伴娘賀詞…神情淡定自若,就好像她是在5萬人面前演講一般。 她首先講到,在幼稚園時期,自己曾經喜歡過那個頂著西瓜頭、帶著樂高便當盒的小小Ben。接著講到孩童時期,Britany行動能力一流,而自己則是語言能力一流。「基本上就是兩個小孩子,互相彌補對方所欠缺的東西。」泰勒講道。「一個不太會走路,另一個不太會說話,然後很有趣的是,直到現在…甚至是我們喝醉時,都還會是這樣子。不信的話請給我一個小時…」

 

接著整個房間便陷入瘋狂。

 

不一會兒,在泰勒談及自己從Britany跟Ben身上所見識到的真愛後,在場所有人都感動得掉下眼淚。「真正的愛,並不會讓妳/你陷入沮喪當中。」泰勒說道。

「真正的愛,是包容忍耐,是永垂不朽,是細水長流…」

 

(就跟你說這賀詞很棒吧)

 

之後,大家開始分享蛋糕,接著跳起舞來…等到星期一上學的時候,那些花童就會分享她們在婚禮的一切經歷,好讓同學們羨慕不已!

婚禮樂團再度邀請泰勒上台。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,不用去面對至少10000支揮舞著的手機…接著,在童年好友結婚的這個晚上,泰勒為這位忠實聽眾演唱了Shake It Off…這個夜晚、這個周末,就像一齣童話故事般,溫暖而美好。

 

你們知道嗎? Thomas Wolfe有寫過一本小說,叫做 《You Can’t Go Home Again》。 有時候,我們真的很難再回到以前的家。

 

但泰勒卻辦到了。

 

原文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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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附上本人收藏所照的渣圖一張: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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